功利其实就是生存。例如作为一个作家，你写的东西没有名气，没有市场，那社会会很快把你淘汰。以致会影响你的谋生。我年轻时候的愿望很小，觉得能靠写作谋生就可以了，但能吗？事实是不能，但我能写到余华贾平凹这样，我就可以谋生了，而且可以谋得还不错。
所以我会以为贾余这样的就是成功的艺术家，其他那些就算写得再好却不能成功的不是。这世界很残酷，艺术世界也一样，你必须面对。
中国文人一大缺点就是喜欢自我陶醉，而不知道这个世界需要怎样的艺术。当然，你把自己躲藏在小圈子生存，那是没问题的。你可以靠别的工作谋生，也许不小心还能发财，但你不会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你只是一个玩家。
传世这问题，谁也不用虚伪，写字的人哪人不想？目前，写诗基本没有物质利益，唯一能安慰他们的就这片鸦片了。我醒了，所以我不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