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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公安局看守所虐澳籍女囚亲历记 ZT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天津公安局看守所虐澳籍女囚亲历记

  作者:LIM MA(澳洲建筑设计师,电话:(006141)6065498 )

  最近,包括中国在内的全球舆论视线的焦点都集中于美国在伊拉克的军队是如何虐待伊拉克战俘的事件上。国际舆论对这一事件的激烈反响强烈地刺激了我,勾引我痛苦地回忆三年前中国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对我姐姐MA PING实施的惨绝人寰的大迫害。

  多年来,我姐姐MA PING在天津进行几十亿人民币的投资。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为了侵占我姐姐在天津中国银行5500万人民币的私人存款,罗织“莫须有”的罪名,设计圈套把我姐姐MA PING拘捕入狱。我下面要描述的是,我姐姐MA PING在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遭遇的残酷虐待经过。

  2001年9月6日,天津市公安局十七处的周健通知我姐姐MA PING,要她到天津市领取被天津市公安局非法冻结了一年之久的私人存款。第二天,我姐姐MA PING夫妇带着自己的律师赶到天津市公安局。MA PING夫妇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夫妇的厄运从此降临了。

  天津市公安局警察对送上门来的MA PING夫妇当场宣布拘捕令,立即给MA PING戴上手铐和脚镣,然后马上关进天津市河东区看守所。按照中国法律,只有可能判处死刑的犯罪嫌疑人才允许戴脚镣,MA PING根本没有任何犯罪嫌疑。天津警察的这一违法之举说明,天津市政法委的某个领导很可能早已设计了一张陷害MA PING夫妇的毒网。

  在把MA PING 关进看守所之前,警察强行把MA PING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扒光,给MA PING穿上看守所的囚服后,警察把MA PING扔进一个专门关押女吸毒犯、杀人犯、抢劫犯和妓女的号子里。这个号子黑暗、潮湿、阴冷,面积最多不超过12平方米,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竟然关押着三十多个女囚。她们都无法坐卧,只能人挤人地站着。

  当看守所管教把MA PING关进这个号子时候,看守所管教对那些犯人说道:“来个外国人,你们好生看管。”号子里的女犯人对这个刚进去的“外国人”一看,都看呆了,女犯们对MA PING议论开了:“这哪像个犯人啊?”“长这么漂亮,你是电影演员吧?”“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当官的了?”

  好奇归好奇,好奇完后,女犯们毫不犹豫地履行新人进号子的第一堂“必修课”:她们把MA PING的衣服全部脱光,推进号子的厕所里,把MA PING按倒在厕所地板上,女犯们有的用拳头打,有的用脚踢、踹,有的往MA PING身上撒尿,有的甚至往MA PING身上拉屎,对MA PING进行了残无人道的蹂躏。MA PING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摧残,她除了猛哭、猛喊、求饶,没有别的办法。

  为了让那些女犯们停止对自己的蹂躏,MA PING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张开鲜血淋漓的嘴巴,对那些折磨她的女犯人哀求道:“求求各位,别打我了,好吗?我是一个生下孩子还不到十个月的女人,我有一个不到十个月的婴儿,我的孩子太小了,还处于哺乳期,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就会一辈子失去妈妈的。”

  女犯们根本不听这样的哀求,继续蹂躏MA PING,蹂躏一个多小时后,MA PING再次爬起来,然后,给女犯们跪下,哀求她们不要再欺负自己,并向她们许诺,如果停止折磨,等她出来后,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MA PING向女犯们解释,自己没有犯任何罪,她只不过是来中国投资的外国人,因为有人想通过陷害她来侵占她的银行存款,才把她关进看守所。MA PING再次强调:“我在北京的家里还有一个刚出生十个月的婴儿在等着我喂奶,孩子今晚就没有妈妈的奶喝了!你们把我害死了,孩子一辈子都没有妈妈了!”

  当天,女犯们禁止MA PING吃喝任何东西。晚餐结束后,名叫小娟的吸毒犯和名叫小伟的女流氓等三人,在吃饱后说道:“我们又起兴了!”她们又开始折磨MA PING。她们根本不听MA PING的哀求。MA PING浑身被折磨得皮开肉绽,她绝望了。于是,她不顾一切站起来,把头向牢房墙边的暖气片奋力撞去,想以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是,MA PING并没有死成,反而弄得脑袋额头上一个大窟窿,全身鲜血淋漓。直到今天,MA PING额头上的伤疤仍然醒目。

  当天晚上,MA PING因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与其他女犯们人压人挤睡在一起。没有阳光、没有通风的牢房里霉烂发臭的浑浊空气,加上某些女犯们抽烟排出的烟雾,把这个狭小的牢房变成了人世间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废气场。

  在看守所,MA PING经历了最初十四天内容相同的蹂躏。期间,MA PING割腕自杀一次,未遂;用窗帘布做成细布条上吊自杀一次,没有成功。每次自杀未遂后,看守所管教都会进来给MA PING戴上使人不能动弹的绞肉手铐,罚MA PING站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看守所管教给MA PING戴的手铐是一种极端残忍的几乎能置人于死命的器械:犯人戴上这种手铐后,不能动,一动,手铐上像刀尖似的齿轮就会自动往手臂里扎,最后,深深地钻进戴这种手铐的人的双手里,让你痛得昏死过去,再也动弹不得,任凭他人折磨。

  多次自杀未遂后,看守所管教问MA PING为何要自杀,MA PING告诉看守所管教,女犯们对她惨无人道的蹂躏使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不如结束自己的生命算了。但看守所管教却从来不制止那些迫害MA PING的犯人继续实施迫害。

  每当夜晚降临,一个喜欢咬人、喜欢在人身上胡抓乱划的女犯就老是和MA PING挤睡在一起,为什么?这女犯借此机会,用自己锋利的长指甲在MA PING的脖子、胸部乱抓乱划,几次之后,MA PING的胸部被抓烂了,脖子的血管也差点被划破,至今伤痕累累。而看守所管教则非但不斥责那个女犯,反而要MA PING适应看守所的生活。经过十四天的折磨后,MA PING的头发掉了很多,牙齿被打落三颗,眼睛也几乎哭瞎了,超过一米以外的东西几乎看不清了,人也变傻了。十五天后,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馆的领事参赞和作为家属代表的我到天津看望狱中的姐姐MA PING。在会见前,看守所管教强迫MA PING写了一份她的牙齿是自然脱落而不是被打落的正式声明,如果MA PING不写,就不让她与我们会见。为了尽快见到自己的亲人和本国政府官员,最终,MA PING被迫按照看守所的要求写了那个声明。尽管如此,看守所也只允许我们会见十分钟。

  当我从万里之遥的澳洲来到天津,看到狱中被摧残得已经不像人样的姐姐时,我惊呆了!我简直难以相信:我那年轻而又漂亮的姐姐竟然被看守所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我走过去抱住姐姐,姐弟俩号啕大哭了好几分钟,在旁的澳洲领事参赞也潸然泪下。我和我们的领事参赞在心中追问:这究竟是为什么?然而,在会见前,看守所管教就勒令MA PING:不许向外人说出任何在看守所的实情。

  后来姐姐MA PING 还告诉我,在会见我们之前,她在看守所的时候,一直是光着脚的,连鞋都没有穿。后来听说我们要来探视,看守所管教才从我姐姐入狱前的包里拿钱买了双鞋子给我姐姐穿上。

  我们的领事参赞对MA PING所遭遇的残酷迫害向天津司法当局提出了强烈抗议。两个半月后,警察把MA PING转移到另外一个看守所。在被转移前的这两个多月里,MA PING没有吃到过任何肉类食品、蔬菜和水果,每天只能吃发霉的窝窝头。

  在看守所的号子里,女牢头命令MA PING每天用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粘糊各类球具和塑胶材料,强迫MA PING每天干活超过十八小时!MA PING的眼、耳、鼻、脸每天被这种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熏十八个小时、闻十八个小时。不到一个月,MA PING的头发几乎掉光,眼睛几乎瞎掉,呼吸系统受到严重毒害。这样的摧残整整持续了一年多!

  MA PING每天工作的场所就在大家一起居住的看守所里,三十多个人挤在一起干活,压得女犯们踹不过气来。大家吃、喝、拉、撒、睡、干活都在同一场所,整个环境恶劣到令人窒息的难以复加的地步。

  也许是奉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的指示,为了更有效地折磨MA PING,看守所管教在2002年2月的一天,突然把MA PING与一个杀了好几个人、名叫张芹的杀人狂关在一起。一天深夜,这个杀人魔王拿着身上的铁链子冲向MA PING,大叫:“我就要勒死你这个外国人。我要死了,还不够本,再加你一个。”看守所管教企图让这个死刑犯勒死MA PING。MA PING当时被勒得脸色铁青,差点死掉,看守所管教看见后,反而污蔑MA PING企图自杀,又给MA PING戴上那种令人不能动弹、生不如死的绞肉手铐。

  在姐姐MA PING被关押折磨了八个月后,她的身体几乎被毁掉了。在澳洲驻华大使馆的抗议下,2002年5月的一天,监狱当局突然把MA PING押到医院,往MA PING两只小腿的动脉血管里注射了一种红色的液体药剂。直到今天,MA PING的小腿动脉血管上还残留着大大的针孔包眼。MA PING被注射后,天天发高烧,连续发烧了四个月,多次便血,背部的脊椎瘫痪了,腰也直不起来了,无法起床了。监狱当局禁止MA PING给外面写信,以阻止她向外披露真相。

  当MA PING最后会见自己的律师时,她是被犯人用特殊的椅子抬去的,她连路都走不动了,人也完全形容枯槁了。

  在看守所期间,为了抗议监狱当局的野蛮侮辱、非法关押、残酷蹂躏和制造冤案,MA PING绝食了两次,每次都长达七天。看守所管教不允许MA PING洗澡,冬天很冷,看守所把MA PING的朋友给MA PING送的被子扣下,不给MA PING用。别的犯人能享受的权利,MA PING都不能享受,看守所禁止MA PING与其他犯人说话和交往。

  在姐姐MA PING被天津市公安局非法关押的日子里,伴随着另一个生命一生的不幸诞生了。

  在MA PING夫妇被关押期间,MA PING的孩子失去了父母。这个出生才10个月的婴儿当时在中国没有任何亲戚、也没有任何监护人可以照顾她,因为这孩子的爷爷,听到儿子夫妇俩都被抓的消息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含恨而死,孩子的奶奶因心脏病和高血压长期瘫痪在床。

  这样,MA PING夫妇这个才10个月大的小女婴,因为没有妈妈和爸爸在身边陪伴,整天哭喊。保姆一看主人没了,也慌了,不知怎么办。孩子连续哭了几天几夜后,喉管里的声带哭裂了,从此,这个孩子从自己嘴里永远也发不声音了。

  今天,孩子已经三岁了,无论MA PING怎样治疗,都无济于事。医生说,这孩子的声带是终生残废了,即使发声,也是很微弱的沙哑声,而且,仅仅能用气流发出而已。每当孩子喉咙处往外发气流的时候,她声带外的皮肤处就会鼓起大大的肉包,看了令人非常痛苦。

  医生说,这孩子永远也说不出话,唱不出歌声了。多么可怜的孩子啊!她长得那么的美丽、可爱,然而,她却是一个发不声音、唱不出歌声的孩子。

  在看守所长达两年零三个月的日子里,MA PING在肉体上、心灵上遭到了严重的折磨。她终年见不到阳光,心理承受着巨大冤案带来的沉重压力,脑子里更是惦记着孩子、父母,还有那几十亿的投资,每天的日子都是度日如年。最后,在胡锦涛主席访问澳洲回来后,MA PING才被无条件释放。MA PING夫妇出来五个多月了,但他们的冤案至今还未昭雪,天津司法当局某个领导仍然企图再次置MA PING于死地。

  在看守所,管教找MA PING谈心,问MA PING:“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MA PING回答:“不知道。”看守所管教问:“想取保候审吗?” MA PING回答:“想。”MA PING从他们的口吻中嗅出了天津市公安局关押他们夫妇的真实企图。MA PING问看守所管教:“交多少才能取保候审?”“2000万就可以取保候审,然后免于起诉,因为你不构成犯罪!”看守所管教回答。MA PING一看天津方面是冲她的钱而来的真实意图后,同时,也是为了尽快获得自由,MA PING就答应了天津市公安局的要求。MA PING夫妇总共向天津市公安局交了2100万人民币取保候审金!

  交完后,MA PING的丈夫张牧被取保候审,但天津市公安局竟然出尔反尔,违背自己的承诺,继续违法关押MA PING,拒不释放。随后,在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的强令下,天津市一中院判处MA PING六年徒刑!而MA PING夫妇那2100万取保候审金至今不予归还。

  至此,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通过司法陷害的手段来非法侵占MA PING夫妇巨额钱财的阴谋败露无疑。

  今天,世界舆论都在同声谴责美国军队虐待伊拉克战俘的行为。我想告诉世人的是,除了伊拉克,在世界的其他角落还仍然存在同驻伊美军虐待伊拉克囚犯的行为相比决不逊色的虐待囚犯的罪行。国际媒体揭露出来的真相,只是我们生活的地球上每天都在发生的一小部分。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蹂躏MA PING的虐囚行为,在残酷的程度上,比驻伊美军的虐囚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更重要的是,驻伊美军没有向伊拉克囚犯敲诈几千万的钱财,更没有使用非常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熏囚犯长达一年多,使囚犯的身心健康遭到毁灭性的摧残!

  前苏联著名作家、《古拉格群岛》一书的作者、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在给他颁奖大会的演说中说过:“一句真话的分量比地球还重!”今天,我把我姐姐MA PING被天津当局无辜陷害而蒙冤入狱的真相告诉世人,就是希望真实的力量能够尽可能阻止以后再次发生类似的悲惨事件。

  我认为,MA PING的遭遇不仅仅是她个人的遭遇,而是有可能发生在每个中国人、每个地球村村民身上的遭遇;MA PING所流的血和泪,她的孩子的喉咙一生与声音无缘,所有这些代价,都不仅仅是在为MA PING个人而付出,它实际上是在为生活在中国的每个人、为到中国投资的每个外商而付出。 (2004年5月12日 于澳洲悉尼)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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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M MA(澳洲建筑设计师,电话:(006141)6065498 )

      最近,包括中国在内的全球舆论视线的焦点都集中于美国在伊拉克的军队是如何虐待伊拉克战俘的事件上。国际舆论对这一事件的激烈反响强烈地刺激了我,勾引我痛苦地回忆三年前中国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对我姐姐MA PING实施的惨绝人寰的大迫害。

      多年来,我姐姐MA PING在天津进行几十亿人民币的投资。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为了侵占我姐姐在天津中国银行5500万人民币的私人存款,罗织“莫须有”的罪名,设计圈套把我姐姐MA PING拘捕入狱。我下面要描述的是,我姐姐MA PING在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遭遇的残酷虐待经过。

      2001年9月6日,天津市公安局十七处的周健通知我姐姐MA PING,要她到天津市领取被天津市公安局非法冻结了一年之久的私人存款。第二天,我姐姐MA PING夫妇带着自己的律师赶到天津市公安局。MA PING夫妇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夫妇的厄运从此降临了。

      天津市公安局警察对送上门来的MA PING夫妇当场宣布拘捕令,立即给MA PING戴上手铐和脚镣,然后马上关进天津市河东区看守所。按照中国法律,只有可能判处死刑的犯罪嫌疑人才允许戴脚镣,MA PING根本没有任何犯罪嫌疑。天津警察的这一违法之举说明,天津市政法委的某个领导很可能早已设计了一张陷害MA PING夫妇的毒网。

      在把MA PING 关进看守所之前,警察强行把MA PING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扒光,给MA PING穿上看守所的囚服后,警察把MA PING扔进一个专门关押女吸毒犯、杀人犯、抢劫犯和妓女的号子里。这个号子黑暗、潮湿、阴冷,面积最多不超过12平方米,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竟然关押着三十多个女囚。她们都无法坐卧,只能人挤人地站着。

      当看守所管教把MA PING关进这个号子时候,看守所管教对那些犯人说道:“来个外国人,你们好生看管。”号子里的女犯人对这个刚进去的“外国人”一看,都看呆了,女犯们对MA PING议论开了:“这哪像个犯人啊?”“长这么漂亮,你是电影演员吧?”“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当官的了?”

      好奇归好奇,好奇完后,女犯们毫不犹豫地履行新人进号子的第一堂“必修课”:她们把MA PING的衣服全部脱光,推进号子的厕所里,把MA PING按倒在厕所地板上,女犯们有的用拳头打,有的用脚踢、踹,有的往MA PING身上撒尿,有的甚至往MA PING身上拉屎,对MA PING进行了残无人道的蹂躏。MA PING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摧残,她除了猛哭、猛喊、求饶,没有别的办法。

      为了让那些女犯们停止对自己的蹂躏,MA PING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张开鲜血淋漓的嘴巴,对那些折磨她的女犯人哀求道:“求求各位,别打我了,好吗?我是一个生下孩子还不到十个月的女人,我有一个不到十个月的婴儿,我的孩子太小了,还处于哺乳期,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就会一辈子失去妈妈的。”

      女犯们根本不听这样的哀求,继续蹂躏MA PING,蹂躏一个多小时后,MA PING再次爬起来,然后,给女犯们跪下,哀求她们不要再欺负自己,并向她们许诺,如果停止折磨,等她出来后,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MA PING向女犯们解释,自己没有犯任何罪,她只不过是来中国投资的外国人,因为有人想通过陷害她来侵占她的银行存款,才把她关进看守所。MA PING再次强调:“我在北京的家里还有一个刚出生十个月的婴儿在等着我喂奶,孩子今晚就没有妈妈的奶喝了!你们把我害死了,孩子一辈子都没有妈妈了!”

      当天,女犯们禁止MA PING吃喝任何东西。晚餐结束后,名叫小娟的吸毒犯和名叫小伟的女流氓等三人,在吃饱后说道:“我们又起兴了!”她们又开始折磨MA PING。她们根本不听MA PING的哀求。MA PING浑身被折磨得皮开肉绽,她绝望了。于是,她不顾一切站起来,把头向牢房墙边的暖气片奋力撞去,想以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是,MA PING并没有死成,反而弄得脑袋额头上一个大窟窿,全身鲜血淋漓。直到今天,MA PING额头上的伤疤仍然醒目。

      当天晚上,MA PING因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与其他女犯们人压人挤睡在一起。没有阳光、没有通风的牢房里霉烂发臭的浑浊空气,加上某些女犯们抽烟排出的烟雾,把这个狭小的牢房变成了人世间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废气场。

      在看守所,MA PING经历了最初十四天内容相同的蹂躏。期间,MA PING割腕自杀一次,未遂;用窗帘布做成细布条上吊自杀一次,没有成功。每次自杀未遂后,看守所管教都会进来给MA PING戴上使人不能动弹的绞肉手铐,罚MA PING站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看守所管教给MA PING戴的手铐是一种极端残忍的几乎能置人于死命的器械:犯人戴上这种手铐后,不能动,一动,手铐上像刀尖似的齿轮就会自动往手臂里扎,最后,深深地钻进戴这种手铐的人的双手里,让你痛得昏死过去,再也动弹不得,任凭他人折磨。

      多次自杀未遂后,看守所管教问MA PING为何要自杀,MA PING告诉看守所管教,女犯们对她惨无人道的蹂躏使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不如结束自己的生命算了。但看守所管教却从来不制止那些迫害MA PING的犯人继续实施迫害。

      每当夜晚降临,一个喜欢咬人、喜欢在人身上胡抓乱划的女犯就老是和MA PING挤睡在一起,为什么?这女犯借此机会,用自己锋利的长指甲在MA PING的脖子、胸部乱抓乱划,几次之后,MA PING的胸部被抓烂了,脖子的血管也差点被划破,至今伤痕累累。而看守所管教则非但不斥责那个女犯,反而要MA PING适应看守所的生活。经过十四天的折磨后,MA PING的头发掉了很多,牙齿被打落三颗,眼睛也几乎哭瞎了,超过一米以外的东西几乎看不清了,人也变傻了。十五天后,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馆的领事参赞和作为家属代表的我到天津看望狱中的姐姐MA PING。在会见前,看守所管教强迫MA PING写了一份她的牙齿是自然脱落而不是被打落的正式声明,如果MA PING不写,就不让她与我们会见。为了尽快见到自己的亲人和本国政府官员,最终,MA PING被迫按照看守所的要求写了那个声明。尽管如此,看守所也只允许我们会见十分钟。

      当我从万里之遥的澳洲来到天津,看到狱中被摧残得已经不像人样的姐姐时,我惊呆了!我简直难以相信:我那年轻而又漂亮的姐姐竟然被看守所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我走过去抱住姐姐,姐弟俩号啕大哭了好几分钟,在旁的澳洲领事参赞也潸然泪下。我和我们的领事参赞在心中追问:这究竟是为什么?然而,在会见前,看守所管教就勒令MA PING:不许向外人说出任何在看守所的实情。

      后来姐姐MA PING 还告诉我,在会见我们之前,她在看守所的时候,一直是光着脚的,连鞋都没有穿。后来听说我们要来探视,看守所管教才从我姐姐入狱前的包里拿钱买了双鞋子给我姐姐穿上。

      我们的领事参赞对MA PING所遭遇的残酷迫害向天津司法当局提出了强烈抗议。两个半月后,警察把MA PING转移到另外一个看守所。在被转移前的这两个多月里,MA PING没有吃到过任何肉类食品、蔬菜和水果,每天只能吃发霉的窝窝头。

      在看守所的号子里,女牢头命令MA PING每天用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粘糊各类球具和塑胶材料,强迫MA PING每天干活超过十八小时!MA PING的眼、耳、鼻、脸每天被这种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熏十八个小时、闻十八个小时。不到一个月,MA PING的头发几乎掉光,眼睛几乎瞎掉,呼吸系统受到严重毒害。这样的摧残整整持续了一年多!

      MA PING每天工作的场所就在大家一起居住的看守所里,三十多个人挤在一起干活,压得女犯们踹不过气来。大家吃、喝、拉、撒、睡、干活都在同一场所,整个环境恶劣到令人窒息的难以复加的地步。

      也许是奉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的指示,为了更有效地折磨MA PING,看守所管教在2002年2月的一天,突然把MA PING与一个杀了好几个人、名叫张芹的杀人狂关在一起。一天深夜,这个杀人魔王拿着身上的铁链子冲向MA PING,大叫:“我就要勒死你这个外国人。我要死了,还不够本,再加你一个。”看守所管教企图让这个死刑犯勒死MA PING。MA PING当时被勒得脸色铁青,差点死掉,看守所管教看见后,反而污蔑MA PING企图自杀,又给MA PING戴上那种令人不能动弹、生不如死的绞肉手铐。

      在姐姐MA PING被关押折磨了八个月后,她的身体几乎被毁掉了。在澳洲驻华大使馆的抗议下,2002年5月的一天,监狱当局突然把MA PING押到医院,往MA PING两只小腿的动脉血管里注射了一种红色的液体药剂。直到今天,MA PING的小腿动脉血管上还残留着大大的针孔包眼。MA PING被注射后,天天发高烧,连续发烧了四个月,多次便血,背部的脊椎瘫痪了,腰也直不起来了,无法起床了。监狱当局禁止MA PING给外面写信,以阻止她向外披露真相。

      当MA PING最后会见自己的律师时,她是被犯人用特殊的椅子抬去的,她连路都走不动了,人也完全形容枯槁了。

      在看守所期间,为了抗议监狱当局的野蛮侮辱、非法关押、残酷蹂躏和制造冤案,MA PING绝食了两次,每次都长达七天。看守所管教不允许MA PING洗澡,冬天很冷,看守所把MA PING的朋友给MA PING送的被子扣下,不给MA PING用。别的犯人能享受的权利,MA PING都不能享受,看守所禁止MA PING与其他犯人说话和交往。

      在姐姐MA PING被天津市公安局非法关押的日子里,伴随着另一个生命一生的不幸诞生了。

      在MA PING夫妇被关押期间,MA PING的孩子失去了父母。这个出生才10个月的婴儿当时在中国没有任何亲戚、也没有任何监护人可以照顾她,因为这孩子的爷爷,听到儿子夫妇俩都被抓的消息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含恨而死,孩子的奶奶因心脏病和高血压长期瘫痪在床。

      这样,MA PING夫妇这个才10个月大的小女婴,因为没有妈妈和爸爸在身边陪伴,整天哭喊。保姆一看主人没了,也慌了,不知怎么办。孩子连续哭了几天几夜后,喉管里的声带哭裂了,从此,这个孩子从自己嘴里永远也发不声音了。

      今天,孩子已经三岁了,无论MA PING怎样治疗,都无济于事。医生说,这孩子的声带是终生残废了,即使发声,也是很微弱的沙哑声,而且,仅仅能用气流发出而已。每当孩子喉咙处往外发气流的时候,她声带外的皮肤处就会鼓起大大的肉包,看了令人非常痛苦。

      医生说,这孩子永远也说不出话,唱不出歌声了。多么可怜的孩子啊!她长得那么的美丽、可爱,然而,她却是一个发不声音、唱不出歌声的孩子。

      在看守所长达两年零三个月的日子里,MA PING在肉体上、心灵上遭到了严重的折磨。她终年见不到阳光,心理承受着巨大冤案带来的沉重压力,脑子里更是惦记着孩子、父母,还有那几十亿的投资,每天的日子都是度日如年。最后,在胡锦涛主席访问澳洲回来后,MA PING才被无条件释放。MA PING夫妇出来五个多月了,但他们的冤案至今还未昭雪,天津司法当局某个领导仍然企图再次置MA PING于死地。

      在看守所,管教找MA PING谈心,问MA PING:“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MA PING回答:“不知道。”看守所管教问:“想取保候审吗?” MA PING回答:“想。”MA PING从他们的口吻中嗅出了天津市公安局关押他们夫妇的真实企图。MA PING问看守所管教:“交多少才能取保候审?”“2000万就可以取保候审,然后免于起诉,因为你不构成犯罪!”看守所管教回答。MA PING一看天津方面是冲她的钱而来的真实意图后,同时,也是为了尽快获得自由,MA PING就答应了天津市公安局的要求。MA PING夫妇总共向天津市公安局交了2100万人民币取保候审金!

      交完后,MA PING的丈夫张牧被取保候审,但天津市公安局竟然出尔反尔,违背自己的承诺,继续违法关押MA PING,拒不释放。随后,在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的强令下,天津市一中院判处MA PING六年徒刑!而MA PING夫妇那2100万取保候审金至今不予归还。

      至此,天津市政法委某领导通过司法陷害的手段来非法侵占MA PING夫妇巨额钱财的阴谋败露无疑。

      今天,世界舆论都在同声谴责美国军队虐待伊拉克战俘的行为。我想告诉世人的是,除了伊拉克,在世界的其他角落还仍然存在同驻伊美军虐待伊拉克囚犯的行为相比决不逊色的虐待囚犯的罪行。国际媒体揭露出来的真相,只是我们生活的地球上每天都在发生的一小部分。天津市公安局看守所蹂躏MA PING的虐囚行为,在残酷的程度上,比驻伊美军的虐囚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更重要的是,驻伊美军没有向伊拉克囚犯敲诈几千万的钱财,更没有使用非常剧毒的工业化学胶水熏囚犯长达一年多,使囚犯的身心健康遭到毁灭性的摧残!

      前苏联著名作家、《古拉格群岛》一书的作者、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在给他颁奖大会的演说中说过:“一句真话的分量比地球还重!”今天,我把我姐姐MA PING被天津当局无辜陷害而蒙冤入狱的真相告诉世人,就是希望真实的力量能够尽可能阻止以后再次发生类似的悲惨事件。

      我认为,MA PING的遭遇不仅仅是她个人的遭遇,而是有可能发生在每个中国人、每个地球村村民身上的遭遇;MA PING所流的血和泪,她的孩子的喉咙一生与声音无缘,所有这些代价,都不仅仅是在为MA PING个人而付出,它实际上是在为生活在中国的每个人、为到中国投资的每个外商而付出。 (2004年5月12日 于澳洲悉尼)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I think something strange.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中国银行1.24亿元金融诈骗案 2003-04-10 11:27:49

        1月22日,一宗历时五年、涉案金额达1亿多元的巨额金融诈骗案在北京市第
      二中级人民法院审理终结。

        判决如下:

        “被告人朱江犯票据诈骗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没收个人全部
      财产;犯金融凭证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罚金人民币三十万元,决定执行无
      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因与朱江同样的罪名而另案处理的,还有原中国银行北京市东城区支行东安门分
      理处主任戴增利。戴被判处死刑。一审判决后,朱江和戴增利均以认定事实与实际不
      符和量刑过重为由,向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提请上诉。

        至此,本案仍未最终了结,但透过个中曲折,却已可发现颇多令人反省之处。

        手法一:挂失

        被告人朱江,男,39岁,北京班尼菲特投资顾问有限责任公司法定代表人。

        朱原是北京市景泰蓝厂的一名工人,因工厂效益不好,下岗后投身商海,一直想
      挣大钱,但苦于没有资金。1998年3月,通过朋友介绍,朱江结识了时任中国银
      行北京市东城区支行东四北分理处当主任戴增利,从此开始了通往金钱之路,亦开始
      了犯罪之旅。

        法院经审理查明,1998年3月,朱江欲动用中行东四北分理处一笔2000
      万元的私人存款,款主是一名叫马萍的澳大利亚籍女人。在与戴增利合谋后,戴授意
      朱通过办理存折挂失手续的方式转款,并向分理处其他工作人员慌称马萍的存折、护
      照均丢失,要办理临时止付和挂失。其后,朱江到东四北分理处正式办理挂失手续时
      ,因代办手续不全而遭拒绝,此时,戴指令工作人员为其办理了正式挂失手续。后上
      级领导得知此事,下令冻结了马的账户,戴又指令解冻,办理了解挂手续并以马萍的
      名义补发了新存折。同年4月7日,朱江代领补办存折时即转出1000万元归个人
      使用,之后又转走900万元。后来,在当代商城旁边的饭店里,朱江按照先前的约
      定付给戴增利30万元酬劳。

        中国银行东四北分理处副主任孙建华在法庭证实,2000万元系从建行转存而
      来,到账后没过两天,戴增利就说马萍把存折和护照都丢了,想办挂失,他认为应该
      让马萍到大使馆开证明,再由本人来办挂失,但戴增利称马萍回澳大利亚了。孙觉得
      不对劲,于是向支行领导汇报申请冻结马萍账户,但是戴增利已经让柜员办理了相关
      手续。

        手法二:伪造印鉴

        第一笔交易顺利完成后,仅过了6个月,朱江与戴增利又开始实施他们下一个计
      划。

        这一次的款主依旧是马萍,不同的是,涉及的金额增加到了3000万元,而作
      案手法也从挂失变成伪造预留印鉴的金融票据诈骗。此时,戴增利已从东四北调任东
      安门当分理处主任。

        1998年9月,朱江欲使用马萍以天津鑫万房地产开发公司名义存入中行东安
      门分理处的人民币3000万元。按银行规定,外地企业不能在京开户,而天津鑫万
      未取得北京工商部门核发的临时执照,故该账户实系戴增利按照朱的意思下令违规开
      立。开户后,戴还协助朱伪造了天津鑫万的预留印签。后来,朱利用此印签伪造转账
      支票转走3000万元存款,转入以他为法定代表人的北京班尼菲特投资顾问有限责
      任公司账户。事后,朱又给了戴40万元。

        据中行东安门分理处对公组组长张向东回忆,他开始拒绝给马萍开户,理由是她
      是天津的营业执照,但戴增利坚持要他先开户后补手续,后来他只能服从领导的意见
      。张证实,朱江转走的支票印鉴,与柜台的预留印鉴并无差异。

        原中行北京东城支行行长石秀海说,他当时并不知道东安门分理处有3000万
      元报大额审批,也没有人告诉他该款要他授权,一切都是事后才知道。

        事情败露

        两次合作的成功,使朱江和戴增利更加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1999年5、6间,戴增利得知北京国华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要在其所在的分理
      处开立账户并存款2亿元,与朱江密谋后,他们用几乎同样的手法伪造了该公司的预
      留印鉴卡。最终,朱江分两次转出8400万元。

        然而,事不过三,这一次,他们没有能够笑到最后。

        6月4日,国华电力公司派人到分理处,要将2亿元存款转为定期,但银行称账
      目已经不足。发现事情败露后,戴增利用暗语电话通知朱江赶快逃跑。戴自己也想逃
      走,但被支行保卫科阻住。

        是月,朱江逃往美国。2001年2月6日,朱回国主动投案自首。同日,他因
      涉嫌犯票据诈骗罪被羁押,同年4月2日被逮捕,现羁押在北京市第二看守所。

        判决与反思

        本次案件的公诉机关———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对朱江的指控如下:

        被告人朱江于1998年3月间,伙同戴增利采取使用虚假文件、伪造马萍个人
      存单的方法,骗取马萍在中行东四北分理处的存款1000万元;

        被告人朱江于1998年11月至1999年6月间,伙同戴增利采取由戴提供
      存款单位印签卡,朱江私刻印章、伪造支票的方法,诈骗天津鑫万房地产开发有限公
      司及北京国华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在中行东安门分理处的存款1.14亿元。

        法院认为,“被告人朱江与银行内部人员相勾结,采取挂失和伪造存款单位印章
      、预留印签卡等手段,大肆进行金融诈骗活动,其行为已分别构成票据诈骗罪、金融
      凭证诈骗罪,诈骗数额均特别巨大,依法应予惩处。”最终,朱江被判处无期徒刑。
      戴增利另案处理,被判处死行。

        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具体负责此案的公诉二处办案人员分析朱江的作案心
      理时认为,朱江显然并非“高智商犯罪”,而且他“连相关的法律都不懂……到现在
      都不承认自己在诈骗,而是一种非正常的借贷关系”。

        很显然,案犯的作案手段显然谈不上高明,而且对这些事情,银行制度也是有防
      备的。比如在第一次作案时,在马萍本人不到的情况下,只有未经鉴定的委托书而办
      理挂失是不符合银行规定的,但戴增利是主任,他有权,柜员只有听他的,而东四北
      分理处副主任孙建华那时候正在外边学习。

        朱江甚至也没有为其出逃做过准备,在美国呆了半年多便主动回国自首。该办案
      人员认为,朱江可能是没有更多的资金维系,“出逃极为仓促,没有做更多准备,如
      果他想转走,理应把钱陆续往国外打。”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涉案金额达1.24亿元,但经司法机关追回赃款,实际造
      成的损失仅1000多万。

        身为银行管理人员,戴增利为什么会再三配合朱江犯罪?该办案人员分析,戴起
      初还是相信朱江能还回来款,如此不但能得到朱江所给的70万元好处费,而且还可
      完成存款任务,等到发现无法归还的时候,只能再寄托下一次希望,再配合一次,把
      钱追回来,用戴增利的话,“自己已经越陷越深”。

        业内人士分析,金融票据诈骗案之所以屡见曝光,而且案发高峰主要集中199
      6年至1998年,因为当时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宏观经济环境一般,银行资金闲
      置太多,造成高息揽存现象普遍;而在1999年以后,票据诈骗已经少多了,大多
      数存款单位已经意识到风险的存在,不想为高息再承担行政和刑事的责任,此外,银
      行也加强了自身监管,如在各自印章上都有编号,谁出事,谁负责。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案发仅仅是冰山的一角,大多数情况下骗子是用后面的
      钱去堵前面的窟窿,事情才得以平息。不可否认,有可能个别人生意成功,最后把钱
      还上,也有即使赔钱也要还款,所以更多的并没有案发。”该办案人员最后留下一句
      令人深思的话。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不太理解为什么马萍给抓了,而且被虐待.感觉象有人想要她死在狱里,然后贪她的钱.
    • 假的。非常不可信。文章中充满了矛盾之处,很难说不是污蔑。
      哪条中国法律上说“只有可能判处死刑的犯罪嫌疑人才允许戴脚镣”?

      说看守所阴暗潮湿,我信。说一个号子关押的三十多个犯人,我信。但说这些犯人没有地方坐卧只能“人挤人地站着”,实在太夸张了。如果真的这么挤,后面所说的那些“大打出手”就不可能是真的。

      这个Ma Ping到底想不想自杀?看守到底希不希望她死?先说她多次自杀没有成功,后来又说有人污蔑他自杀;先说她自杀不能成功,又说看守所希望她死。自相矛盾啊。

      大人哭多了也许会哑,孩子也会吗?十个月的孩子,哭是主要的交流工具。爱哭的孩子很多很多,谁哭成哑巴了?

      孩子的家长不管她,保姆就是监护人。能把她养到三岁,这里面肯定有不少辛酸,但不会是哭哑嗓子那么简单。

      说了半天,作者也没说某领导怎么侵占了他家的财产,占了多少。只提到2000万取保候审的钱,但这肯定不是领导自己收起来的。也没说法庭判决定的是什么罪,有没有根据。

      总之,本文矛盾之处很多,非常不可信。
      • 是啊,2000万,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拿得出2000万的现金,我等小民很难想像。
      • 如果真是有领导用她的银子谋了私利又不想还,在狱里虐待她是很可能发生的.也许天津市政府扮演了不好的角色.可以看一下火蠑螈转的那篇.
      • 夸张的地方肯定有,但监狱里什么样,我向人们都能想象。这位姐姐也一定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印象里她好像开了个中介之类的。
      • 另外Rollor,我记得确实只有死刑犯或重犯才带脚镣,一般的经济犯不会带脚镣的。
        • 即使如此,这也只能是一种常规做法,而不应该是法律规定。听上去,马家是个大家族,这点事不应该写不明白,不能不怀疑是故意不写明白。
          • 问题是:法律没有规定,就更不应该带了。法律规定了要求带,才应该带。
            • 法律没规定的事多了,人们照样做。我之所以提这个问题,主要是这篇文章写得非常不专业,故意夸大很多东西,使得整个故事不可信。
              • 法律没有规定警察可以做的,就不应该做,否则刑讯逼供也成为合理的了。另外,我同意你的一个观点,就是MA mm写的东西,夸张、隐瞒和不合逻辑的地方很多,缺少可信度。这可能因为她自己原本做的事情有鬼。2100万现金?太招摇了。
    • 不知道情况是否属实,8过俺相信这样的例子并不奇怪。sigh,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个人来讲,除了发发牢骚,既无心杀敌,又无力回天。
    • 还有一篇文章 http://www.cnd.org/my/modules/newbb/viewtopic.php%3Ftopic_id=25156&forum=6